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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倩老师咨询连麦:身体出卖了的潜意识真相(李雅蕾)(二)

发布:心灵港湾心理咨询中心 浏览:24次

徐倩老师咨询连麦:身体出卖了的潜意识真相(李雅蕾)(二)

  被丢出去又捡回来的人现场的访谈对象带来了一段与主动、被动有关的议题。访谈对象想要谈论的议题是自己和异性在亲密关系时会不断经历分手、和好的过程,就像丢溜溜球一样,丢出去、捡回来,直到这段关系真的破裂,丢出去的溜溜球彻底扔掉。好几段关系都在重复这个模式,访谈对象感到那些异性是脆弱的,自己抛弃他们会有负罪感。这样的模式也重复上演在访谈对象与咨询师之间,咨询一段时间后访谈对象感到无话可说就离开了,过一段时间又会重新回去找这位咨询师,但咨询一段后又会因为无话可说而离开。访谈对象谈到自己的爸爸常常离家出走,在家里不痛快了收拾东西就离开了,有时离家半个月或一个月,也曾有离家整整两年的时刻。回来时的爸爸没有任何表示,妈妈也像无事发生般继续生活。但事实上在爸爸离开的日子,访谈对象和妈妈一起承受着没有收入、没有生存能力、苦苦支撑局面的恐惧和担忧。妈妈似乎更脆弱,作为孩子的访谈对象要不断自我安抚内心的恐惧,不能倒下,不能垮塌,被剩下的两个人在勉力支撑着自己和对方的精神。这是一种生存级别的恐惧。访谈对象必须努力撑着,不能让自己面对和感受这些恐惧,否则就会整个坍塌。徐倩老师回应说:“我在想,有没有可能在你跟异性的亲密关系里,分手会激活你内心生存级别的那种害怕,你害怕离开他你会活不下去。”访谈对象否定了这种感受,并且似乎恰恰相反,活不下去的,脆弱的是关系里另一方,是那些被自己丢出去的异性。“或许这些脆弱的感觉让访谈对象觉得这些关系里的异性变成了妈妈,是需要拯救的,需要一起撑住的。”当徐倩老师谈到访谈对象对妈妈的感受时,访谈对象想到的是愤怒的感觉,那个脆弱无力的,没法改变现状的妈妈令自己愤怒,并且妈妈也无法离开暴力、抛弃性的爸爸。徐倩老师说:“也许你想要拯救妈妈,想要妈妈离开跟爸爸的关系。有没有可能你跟异性分手之后觉得对方很脆弱,你挽回他们,是在表达你内在有一个部分是希望自己可以拯救他们,就像你希望可以拯救妈妈一样。”访谈对象似乎无法触碰自己内在拯救的愿望,想起脆弱的妈妈是嫌弃和恨,这与拯救的愿望好像是冲突的。再回到亲密关系里的“溜溜球”模式,徐倩老师说:“我是觉得扔溜溜球的感觉是一种补偿。你把对方比作溜溜球,这个比喻很妙,仿佛这个人是你想要推开就可以推开,想要收回就可以收回的。所以可能在早年爸爸离开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是溜溜球,爸爸说走就走,说回就回。你在那时有很多愤怒,很多对爸爸的失控的感觉,所以现在你通过跟异性的关系感受那种掌控感,这可能会弥补你在早年跟爸爸的关系里的缺失。同时,也许你的内在有一部分是很享受玩溜溜球的感觉,你可以感觉到这个人是可以被你控制的。”而访谈对象与咨询师的关系,也像是对爸爸的认同,在关系里感到失望时用离开来缓解,当感觉可以回来时,又重新回来。


  这段案例是很有冲击性的。也许对学习了心理学,或者掌握了很多理论的观众来说,轻易就能看到关系里重复的模式与早年不断离开的爸爸有关。但我们的心智并不是这么简单地运作的。访谈对象早年和妈妈一起抵抗恐惧和痛苦的经历,是难以想象的艰难的,那是一个人在拼尽全力抗拒着自体的崩解,抗拒着生活全面的崩塌。在一个人拼尽全力抵抗崩解的时候,是不能触碰恐惧与悲伤的,必须要想办法积攒起力量。很多时候愤怒与仇恨可以让人感受到力量,有些人借助着愤怒与仇恨是可以取得显著的成就的,能让自己熬过最痛苦的阶段,还能让自己顶着一口气在事业里拼搏、赚到不错的收入。只不过愤怒与恨意背后隐藏的痛苦,依然存在,时不时会浮出水面,让我们感到动荡和恐慌,害怕眼前拥有的一切一不小心都消失了。显然,在访谈对象的家庭里,爸爸是一个没有办法承担责任的客体,而访谈对象主动填补了缺席的爸爸的位置,想要支撑起这个家,但这不是一个小女孩应该承担的。徐倩老师在访谈结束后谈到,访谈对象内在的小孩一直在与自己对话,是内在的小孩在玩溜溜球,因为这会让自己感到安全,获得可控的感觉。甚至这种玩溜溜球的行为并没有带来什么伤害,反而是在满足内在那个在黑暗中待了很久的小孩,帮助这个小孩缓解强烈的恐惧与丧失的痛苦。我们可以看到访谈对象在“看见”自己潜意识愿望和需要的部分上是有一些困难的感觉的,因为这个过程不得不去看令自己恐惧的失控的感觉,去理解曾经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感受了什么。这与我们意识到每一个选择都是自己主动的选择一样,是不容易的,因为这会使我们沮丧地意识到,自己在被动、被迫的处境里获益了,这些“好处”拉扯着自己不愿从被动的位置里出来。回到责任感,徐倩老师说责任感其实需要一个人有面对悲伤,面对不确定的承受力。成熟的责任感,或者成熟的主体感,不是全然的确定,也不是无所畏惧,而是即使带着痛苦的感觉,也愿意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就算失败了,也能接受失败的现实。就像一个人从依赖到独立,从混乱到清晰的过程。这个过程源于几个内在基础:一个被接纳的自我,一个允许自己试错的环境,一个能够承受不确定性、焦虑、挫败、冲突的内在空间。就像梭罗说:“大多数人都生活在平静的绝望中”那样,许多人并非有意识地选择了某种生活,而是无意识地被生活推着走,被习俗、惯例、他人的期望所选择,陷入一种麻木的、“从未真正活过”的状态。而主动的,清醒的,有意识的状态,能使我们真正体验“人生即选择”,完成从“绝望”到“活着”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