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概况-第五天 中美高级精神分析治疗师连续培训项目（春季班第三季第三期）

大家早上好，我们就开始今天的电影讨论。一开始的话，我想要先说一点什么，然后我们可以有一些讨论。之所以说有这样一堂电影课，其实是源于别人对我的一个提问，在过去的一次演讲当中有人问我，“为什么一个人、一个男性他会成为同性恋？有些人、有些男性是同性恋，那同性恋又是如何发生的？”其实我很高兴人们问我这样的一个问题，因为我会发现在这部电影当中一定程度上还是回答了人们这样一个问题。

萨尔瓦多（Salvador），即电影当中的一位英雄，我们可以看到他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同性恋，因为在电影的*后揭示出来他是一个同性恋。电影*后一幕是母子二人乘公交车到达公交车的*后一站，他们两个人坐在一起，这是一幕非常有爱的情景，而且是一幕有着诱惑性的场景。在那一刻，他的妈妈就要跟她丈夫（萨尔瓦多的父亲）相见，*后的时刻可以看到母子二人其实是非常相爱的，可是母亲需要去找她的丈夫、跟她的丈夫在一起，因为跟她丈夫在一起对母亲来说是很重要的。

在此之前，在电影场景当中我们可以看到有一幕呈现的是萨尔瓦多他小时候教一个男人爱德华多（Eduardo）读书写字，电影当中也有一些场景，就是小萨尔瓦多会抚摸那位男子的手，教他写字，并且鼓励他说他是有能力自己去学习的。这个男性之前本来是一个做体力活的，那么在萨尔瓦多的教导之下，他自己也发生了一些转变，他后来在店里找到一份工作，不再去做相对来说比较低贱的体力活，可以说在萨尔瓦多的帮助下，他的生活、他的人生发生了一些转变。

萨尔瓦多是电影中的一个英雄，电影中的场景再往前推的话，我们倒叙来看，他搬到了他父亲为他们准备的一个洞穴当中，在爱德华多的帮助下，洞穴变成了一个美丽的房子，洞穴之前就是灰色、白色，后来被粉刷了，也添了砖片，就变得色彩缤纷。是那位男子帮着把他的房子变得色彩缤纷起来的。如果说颜色代表人的情绪，也相当于在他们的内心世界当中也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萨尔瓦多见到了爱德华多裸露的身体，在电影当中有很多镜头是扫过这位男性的阴茎，他的整个身体都呈现在萨尔瓦多的面前，这一幕的话是差不多在电影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才会看到，所以我们也能够去明白为什么萨尔瓦多他就变成了一个同性恋，因为他面对了男性的诱惑，他也体验到了这些诱惑或者说欲望，这是想要跟男性有性接触的欲望，可以说这也是他整个人生的核心议题。

这个电影*后的结局是让人开心的，因为通过医疗措施拯救了他，他也不再感觉到躯体的疼痛，并且他也得到了礼物，曾帮助过他的那位瓦工给他的一个礼物，是一封信，镜头扫视的是一幅画，当年画的他小时候读书的样子，那么在这幅画的背后，对方给他写了一封信，表达其实他是爱萨尔瓦多，他对他也很感激，因为萨尔瓦多让他的人生发生了一些转变，其实他们两个人都使得对方的人生发生了相互的转变。

电影结束的时候，他有没有必要再去找到当年他帮助过的爱德华多？其实这个问题也不见得那么重要，因为这部电影可以说是一幕浪漫的爱情电影，萨尔瓦多的一生都在寻求爱，直到电影的*后他看到了那封信。在信中爱德华多就告诉他说，是的，我爱你。

现在面向全体学员同道，我们开放地讨论，大家可以提问或者发表一些观点。

提问环节：

学员提问1：主角的同性恋是基于什么机制？

Arlene：他是同性恋是因为他**次的爱恋、**次的激情就爱上了一个男性，所以可以认为这是他的初恋，伴随了他的一生。他为什么会爱上男性？因为萨尔瓦多的母亲对他自己的父亲是有很多贬低鄙视的，因为他父亲没有能够给予他们一个温暖的家庭、美好的家庭，他父亲是个酒鬼，很多时候就待在外面，也不会待在家里陪家人，他的父亲其实是没有办法为他们建立一个家园的，所以他母亲心中对此深深感到羞耻。而且这个男人他也不重视他自己，是一个酒鬼。我们的英雄萨尔瓦多他自己其实也染毒，他也对毒品有成瘾。他有一个伴侣，在一起5年时间，在此之前的话，他其实也会跟其他的吸毒人员一起，有一些教导。他跟这个伴侣待在一起5年，是想要能够去治疗对方的成瘾，就似乎好像要去治愈他自己父亲的事情一样。其实成瘾给他们带来了很多的麻烦，但是萨尔瓦多认为跟对方在一起的5年，是他这一生当中*让他满足的5年，他告诉对方说，跟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钟、每一刻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那5年的恋爱其实是比较强烈的恋爱，当时他们也都比较年轻，两个人都非常相爱，但是即便这么相爱，其实对方也不会说一直跟他在一起，因为对方是一个瘾君子。

......

学员提问2：在电影里面可以看到母亲也很爱她，为什么萨尔瓦多一生都还寻找爱呢？

Arlene：那是因为他没有办法跟母亲做爱，否则的话就是乱伦，所以他并不是那种憎恨女性的男同性恋。在电影当中表现出来，其实他跟女性是有这种有爱的关系的，他当然是爱他的母亲。在电影的一开始可以看到有一群女性她们在洗衣服、唱歌，萨尔瓦多跟她们的关系也是充满爱的，后来的话跟他管家经理的关系当中也是有爱的成分，因为他的经理帮他去制定一些日程、安排，给他准备饭菜，去打理他的生活，他跟这些女性关系都是有爱的。

差异与身份认同 Difference and Identity

主讲：Kimberly Kleinman

翻译：张子霁

差异对于个体的身份认同发展有重要影响。

“我是唯一一个，和其他人都不同。”我们的病人常常以这些话开始他们的叙述。我们的病人给了我们许多感觉不同的例子: 高成就的**人士家庭中的一个普通学生；父母离异的孩子；来自贫穷家庭的人；早期家庭生活混乱的**人士；被收养的孩子；同性恋；变性人；或者阴阳人的孩子；运动家庭中的音乐家；音乐家庭中的运动员。

差异是一种常见的经历。我们在某些方面都是不同的。不同发展阶段的差异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呢？在认知行为疗法和流行文化中，人们被鼓励积极思考。对差异的恐惧常常充耳不闻。

更糟糕的是，差异可能导致社会问题，比如在学校遭到拒绝或欺负，从而让人无法很好的形成完整感和归属感。心理发展的其中一个任务是，感觉到一个人的差异，使他们区别开来，而不是把他们分裂开来。

差异产生致命的仇恨和自杀

Freud描述了细微的差异创造了一个攻击性可以指向的心理目标。一个有“差异”群体是属于“他者”，对“他者”的攻击性常常较少受到抑制。他描述了对犹太人的侵略行为，并暗示了对他人的侵略行为实际上在社会中发挥着作用。

美国LGB(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和双性恋)青少年自杀的统计数据表明，这种差异感是非常危险的。自杀是10至24岁年轻人的第二大死因。LGB人群中认真考虑自杀的年轻人几乎是异性恋年轻人的三倍。与异性恋青少年相比，青少年自杀未遂的可能性几乎是他们的5倍。每一例LGBT受害事件，比如身体或言语骚扰或虐待，平均增加2.5倍的自我伤害行为的可能性。

怀孕和婴儿期

怀孕会引起家人对未来孩子的幻想。祖父母和父母对孩子充满希望和梦想。他们有时候会幻想一个**的孩子，或幻想一个生病的孩子。家人对孩子的性别有希望吗？现实的孩子导致了幻想中的孩子的流产,由此带来的不同程度的快乐和悲伤。

如果孩子出生时有残疾或早产，这也是一个哀悼和引发与之相应调整的原因。母亲和孩子之间的细微差别性对孩子有着深远的影响。Brazelton详细描述了孩子的自然特征对母亲的影响，以及母亲对这些特征的反应，这两者的交互会产生一些特殊的如同舞步般的互动。

学前儿童

早期关于性别发展的理论中，认为阴茎存在与否的问题决定性别发展的论调，在很大程度上被否定了。现在的观念是，早期性别认同是包容性的，孩子们想要成为一切，这个看法被更广泛地接受。男孩和女孩都想要孩子，想要“拥有一切”。成年同性恋和变性人报告说，他们早在3或4岁就意识到自己的性别和性偏好。我的观察来看，无论是临床的还是个人的，都表明在这个阶段，差异感并不是巨大的自我意识的来源。

俄狄浦斯期孩子和差异

俄狄浦斯期的孩子不想再被当作婴儿看待。他们试图避免占有和无理坚持这样的婴儿般的 欲望，他们渴望充分参与成人世界。而事实上，他们不具备完全成人的条件，因此这是对所有孩子的自恋伤害。在这个阶段成功的发展任务是，孩子放弃婴儿般的满足感，接受他们必须等到长大后才能拥有父母所拥有的成人力量，并为他们日益增长的玩耍、学习和互动能力感到自豪。

对俄狄浦斯期的排斥，迫使人们认识到两性之间以及儿童和成人之间真正的身体差异，被体验为又一种失败，这种失败是指又一次未能唤起客体，并得到渴望的反应。并且同时可能也会重新唤起了所有先前的失败，使儿童陷入无助、恐惧的愤怒之中。

真正的差异和幻想的差异，可能是孩子难以忍受的自恋伤害的根源。孩子们感受到的差异就像是奇怪的或者完全不同的。直到很多年以后，“差异”才会变成“独一无二”或“特别”。解决俄狄浦斯期冲突的一个要素，就是认同自己的父母。

童年中期

早期的学校生活对于那些经历自身差异的孩子们来说，似乎是具有巨大的创伤性的。如果孩子的差异对于同龄人来说并不明显，比如有同性恋倾向的情况下，孩子可能会感到内心的羞愧，并尽一切努力隐藏他们的差异。有些孩子无法隐藏他们的差异，这种情况会让他们成为同龄人，有时甚至是成年人的敌意纠正和拒绝的目标。潜伏期的孩子倾向于强迫性地抑制她/他更多的不守规矩的冲动。事情不是他们认为”应该”的样子，这会引起孩子的焦虑。这会导致一些孩子对那些不符合“应该”的孩子大发雷霆，这也会导致那些没有能够符合“应该”的孩子感到羞耻。根据我的临床经验，不同的孩子会产生一种过于包含和夸张的幻想。

青少年

青春期的发展任务围绕着能动性。青少年需要与家庭保持联系，同时也要对自己负责。为了做到这一点，一个人需要有能力和动力的感觉。在没有处理好差异感的孩子中，取得*高分是一种向他们确认自己很好的保证。但进入成年期和工作世界后，他们再也不能解决考试中的每个问题，这种消除他们对差异的恐惧的解决方案崩溃了，抑郁或恐慌开始了。青少年如果感觉不到自己的能力和魅力，就会有很大的自杀风险。

成功与不同

对于那些受到影响的有色人种和下层阶级（内化了不会成功、他们不值得成功的信息的人）来说，追求成功实际上是禁忌，因此必须受到惩罚。我认为这些观点很早就被记录在脑海中它们破坏了一个人追求社会系统所反对的东西的意愿。这些社会反对的力量也可能内化在个人的超我中，导致一个人为了追求成功而惩罚自己，以及预期那些来自真实对立力量的惩罚。因此，要么成功被一个真实的、内化的犯罪者拒绝，要么如果追求成功，就会付出巨大的个人代价，因为一个人被自己的基本‘罪行’所困扰，不是被幻想的俄狄浦斯期或前俄狄浦斯期所困扰，而是被我们的社会所起诉和谴责的更多的罪行所困扰。(第219页)因此，少数群体个人常常在现实中被剥夺了有用的资源,对成功缺乏准备，使他或她自己在社会领域的进步中化为乌有。个体个人心理发展层面上的罪恶感(即来自前俄狄浦斯期和俄狄浦斯期的来源)、和社会层面上，社会导致的缺乏权利和偏见阻碍了成功的道路，这一事实进一步加剧了这样一个事实，即取得突出地位可以使少数群体的个人对自我和他人看起来非常显眼；对这种不适感的预感，对那些有心理动力去追求成功的人来说，可以起到的刹车作用。

真实的自我

我认为，如果孩子早期经历过婴儿的真实自我被看到，那么这些自我和身份的其他后期部分就更容易被同化。所以如果照顾者知道孩子什么时候饿了，困了，生气了或者高兴了，孩子就有了一个基本的真实自我。性对象的选择问题，或者对自己是否有吸引力的自信都是后来的发展问题。

独立的皮肤

接受差异包括拥有独立皮肤的发展成就。一个人不再希望消除差异，而能够容忍自己与生俱来的品质和社会母体的真相。

开放系统功能

那些认为自己有差异感的病人往往试图掩盖他们的差异，结果带来了不良影响。放弃夸大的理想自我是一个包含丧失的艰难过程，并且需要有哀悼的能力。Novick对开放系统功能的描述为治疗目标提供了清晰的概念。在开放系统中，*大限度地利用真正的精神和身体能力来实现实际有效性和胜任力，是掌握内部和外部力量和冲突的方法。而在封闭系统中，掌控的基础是全能感，这种全能感是为了安全的生存，必须两极化的成为迫害者或者受害者。

问答环节

学员提问：变性人在大学被同学们议论，被称为人妖。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Kleinman：我认为，在他们的心里当中，自我憎恨的部分可能非常强烈。所以和他们的工作要从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这个不同的部分产生憎恨开始，可能要从很早年经历中的探索。和变性人、同性恋的病人工作中，我们要创造一个非评判的空间，这可能是个很长的过程。他们可能常常会感到对自己厌恶。治疗师要处在一个非评判的位置。

所以，在大学环境下，我们要确保有足够的时间，让他能够去谈论被人议论、攻击的感受，治疗师也要能共情和理解这些感觉。而实际上，在生活中，有很多变性人在生活中过得不错，可以不用在乎别人给他们的投射、攻击。能发展出强大的自我接纳状态，就能自我保护，抵御这种攻击。

变性人或同性恋受到攻击可能是因为他们的自我憎恨导致的。

Dora案例中Freud的解释：纲要

Arnold Richards

翻译：周娟、武春艳

很高兴在这个地方见大家，当然，很遗憾的是更希望可以在武汉见大家的，我也很想念大家，不得已我们只能以这样一个网络的形式来相见了。

为了视觉上的更真实一些，不仅仅能看到我的脸，我也把我在的这个地方也给大家展示一下，是佛罗里达州的棕榈滩，我住的地方，这是内陆的河流，也很接近海了。

有关这篇文章，其中比较重要的是弗洛伊德所写到的这样一些女性，以及他跟这些女性的一些分析。其实谈话治疗的这种治愈，是从安娜·欧这个案例开始的。自由联想和躺椅的应用呢，是从Cecily夫人、凯瑟琳娜的案例当中发展出来的。那么从Dora案例里面的话，弗洛伊德他得出来的一个*重要的概念是“移情”，事实上移情也是被我们认为是在精神分析理论里非常重要的一个概念，也是由弗洛伊德他*开始提出来的。Dora的案例帮助他去发现了移情这样一个技术，它也被认为是精神分析里一个核心的技术。而萨比娜(Sabina)的案例所得出来的是“死本能”这样一个概念。

用Arlene的话来说，虽然弗洛伊德被指责为是一个太大男子主义的人，不是太女性化，但是他还是把他的视野是传给了他的女儿。而且他其实也始终致力于去弄清楚有关于女性的一些内在冲突，以及女性需要一些什么。有关女性的地位以及女性的自我这一部分，实际上是从开Dora的案例开始的，以及Dora跟她父亲的关系。这个案例的话，其实也被指责说实际上是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去看Dora的。

事实上有关精神分析的开启，是从这样的一些歇斯底里的案例开始的，从*开始跟布洛伊尔的合作，而Dora这个案例的话，在*开始的话也是被列入歇斯底里案例当中的。每一种心理学的流派，事实上都是以某一个特定的心理病理的种类开启。那么精神分析分析的话，实际上就是以歇斯底里开启。客体关系理论由边缘性人格障碍这样一类病人所开启的。而科夫特的自体心理学*开始是从自恋性人格障碍病人的治疗开始。我们可能也会问，克莱因学派是从哪一种这种病理开启的？我认为，可能克莱因学派不是起源于哪一个特定的病种，而是说它其实是从儿童的部分开始。

让我们回到Dora，关于一些背景情况。*开始的话，我们来看她的名字“Dora”，蛮有趣的，弗洛伊德为什么给她这个名字？弗洛伊德有4个姐妹，其中的一个叫Rosa。这是一个蛮悲伤的故事，在二战那个时候，因为德军纳粹的侵犯，Rosa没有跟他们一起逃到美国去，她是被送到集中营，*后去世了。Rosa当时有个护工，也叫Rosa,但是在那个时候的话，应该需要换一个名字，就换了叫Dora。这个时候弗洛伊德想到要给他的病人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的话，他就想到了Dora这个名字。

Dora在当时是被他诊断为癔症的，他治疗了大概91周的时间了，在1900年，是一段蛮短的治疗时间。她主要的症状是呼吸困难，肺部的症状，以及她不能够说话了，失去了声音。她有一个哥哥，当时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要去领导革命的这样的一个领导者。那个时候的话，她哥哥跟弗洛伊德住得很近，就在维也纳，还有包括其他的一些犹太家庭。Dora是跟他的父母生活在一起，父母的话，当然他们的婚姻还可以，但是在那个时候，他们是跟另外一对夫妇（K先生与K夫人）在一起，这个关系是很密切的。  

事实上之所以Dora的父亲会把Dora带去见弗洛伊德的话，是因为一次危机的事件，K先生对Dora有一个侵犯的，但是K先生是否认这个事情的，可是Dora的父亲并不相信。但是Dora告诉弗洛伊德，为什么父亲会这么认为她跟K先生有关系，是因为如果说Dora是跟K先生有关系的话，那么以便于父亲他自己就可以跟K先生的妻子有一些关系。 

弗洛伊德治疗了Dora的咳嗽问题，但是会把她潜在的一些部分指出来，所以他就告诉Dora说“事实上是你潜在地去来吸引K先生”，但是这样的一个说法让Dora非常震惊的,所以Dora在大概11周的时候就提出来要终止治疗了。这也让弗洛伊德认为这是治疗的一个失败。

在这样的一个案例里，弗洛伊德谈了两个梦。

......

问答环节

学员提问1：您提到在Dora的案例中弗洛伊德不仅仅是在倾听，您能讲讲弗洛伊德是如何给Dora进行治疗的吗？

Arnold：弗洛伊德在Dora的治疗中，所处的位置也比较特殊。一方面他要对这个病人保持忠诚，但因为跟父亲住得比较近的关系，他很难去保持一个相对中立的位置。所以他在对Dora的治疗中，是更为主动的类型，更为主动地去参与，相对于一般的这种倾听的方式，他会更主动一些。也可能的话是因为Dora表现出来很不同的方式，因为Dora她不仅仅是“来到这里，你听我讲”就好了，她更希望弗洛伊德能去赞同她，因为她对K先生是有一些指责的，她希望弗洛伊德能都去站在她这边，所以Dora这个个案很不一样。事实上的话，弗洛伊德不仅仅是在Dora这个个案上比较主动，其实他在很多个案上都会说很多话，而且他会在治疗的过程里面会打断病人，他甚至于会建议这个病人“你应该跟这个人离婚，然后去娶另外一个人”等等之类的，所以事实上，他并不被认为说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精神分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