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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康的临床演示(一)

发布:心灵港湾心理咨询中心 浏览:978次

    1972714日,拉康为亨利-胡塞尔医院50周年纪念日撰写《létourdit 》一文。为区别于莫里哀的同名戏剧《冒失鬼》,他给这个词语增添了一个字母“t”。拉康派的一句格言恰从此文的题铭里显露出来:

 

  所欲言者,在“处于所听中的言说”背后被遗忘。

 

   我们应当明确地指出拉康在同年的研讨班里已将这句格言书写于黑板之上,但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这句格言被写入一个文本,并且恰好通过在这个极具历史意义的地点里的发言而被公布于世。这个历史性的地点,也正是拉康临床演示的举办地——圣安娜医院里的**个开放治疗区(或者说一个液泡式的小空间)。

个案

 

   相遇也许并非出于偶然。重要的是在倾听“坠入于临床演示里”的病人的过程中,拉康直至其咽气的那刻都一直强调言说的重要性。通常这样的病人都是精神病人,偶尔也会以另一种称呼出现——无法适应社会要求或者与成功无关的人(在拉康的术语里亦可称做“对象(a)”。这个堕落者,这个可能因医院里的防护措施而丧失自身权利的病人,成为了临床演示中的个案,成了科学的研究对象。很多人已经注意到“个案(Cas)”这个能指出自于“casus”“cadere”一词的部分过去时],意为“坠落”,可表达“摔倒、厄运、毁坏、死亡”等意思。在拉康使用这个词或者“物(Chose)、原因(cause)”等词语的时候,从来都暗示了其在拉丁语中的词源。我们都知道他迷恋拉丁词源学,且并不局限于词源学中的历时性方面:、

 

   从今以后,们会惊讶地发现:被怀疑成“*愚蠢”的语言却缔造了“理解(intelligere)”—于字里行间之中理解,也就是说象征界被书写的方式。

 

   从*初强调“无意识像语言那样结构化”直至后来提出表现其“立法者”天赋的又一成果—“咿呀言语”,拉康把“人文科学”10尚存之际的那些必学语言当作参考实非偶然。

 

   回到落入精神病院的个案这个话题上来。这是由不幸的遭遇(“遭遇,rencontre”一词来源于古希腊文“命运tuché”中受诅咒的部分)所产生的结果。拉康的临床演示属于亨利-胡塞尔医院为“病人(被遗弃的对象)恢复主体位置”计划中的一份子。在这里,即便完全不知道精神分析或者拉康其人,病人往往期待着这个对他来说具有决定意义的相遇。有时,临床演示对于被命运之无常推入这个医疗场所的人、对于求助者、对于避难者而言会是一次美好的相遇(kairos,绝佳的机会)。在临床家们斗胆向病人提议临床演示之时所表现出的局促不安以及在此之前他们的忙碌作派都在提醒病人:在那里,有着平时不曾开动过的赌注。会谈之初安静而又严肃的听众就被一种虔诚支配着,他们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真恨不得具有特奥道赫.雷克所说的可抓住病人话语的第三只耳朵。这些都向病人证实了先前的提醒。不过听众们则宁愿力求做到拉康在《精神分析家的知识》中所提的规划——使自己成为恰如其分的耳朵!

 

   我想说只要听者有着恰如其分的耳朵,以“围墙内的存在”之名义现身于此地的人们完全可以使自己被听见

 

   对于病人,即便他并不知道转移的概念,拉康的到来也能使其理解转移是重要的。当然不是自己的转移,而是治疗师们对拉康的转移。他们在拉康的到来时所表现出的敬意更加使病人确定这点。可是,他没有注意到拉康并非只被提前确证的倾慕所期待,还同样被在偏僻处体验着负转移的人们期待着。转移中爱与恨的两方面都涌动着,他将爱(amour)与恨(haine)揉和于用热恋(énamoration)书写出的新词(恨恋hainamoration)之中。因此,拉康到了,也意味着“不可名状性(atopos)”—被用来修饰苏格拉底的“不可名状性”—出现了。正如他为了还原压在医院之上的“奴役或禁锢”维度而将“服务部门service”一词写成“cervice”那样,他的衣着风格亦从不向场合或“部门(奴役)”让步。由此,除了捕捉到其个人品位之外,有些人还自认为看到了来自“另一场景”的临床演示。这难道不是转移的效果?另一些人却因早已预先准备的偏见而对此恨得咬牙切齿,这些偏见或出于自身, 或出于他人所授。有人早已提请他们要警惕着。不过情况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的影响力往往也得益于他的缺点。可是当会谈开始后,他们看到了一个“温顺地对待癔症”(他根据弗洛伊德书写出这个方式)的谦卑的男人。面对精神病人, 他们实际上看到了一种对病人主体位置的绝对顺从——即便这种顺从已被强调过。

 

    有人预先告诉他们拉康是一个绝对主人,他们曾取笑过临床演示筹备工作中的那种狂热,也公开嘲弄过他的学生们对其理论中个案构建所表现出的关切。他们曾意欲清除他的那些概念。他们揣度:正是为了模仿撰写过《一例与分析理论相悖的个案》的弗洛伊德,拉康才不断让自己的概念经受临床实在的拷问。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就像弗洛伊德知道自考和维萨赫那时起任何理论总是于病床上闭嘴或消失那样,他证明了精神分析是医学的*后一件花叶饰。然而,精神分析当然不是医学。也正是出于这个同样的理由,他在弗洛伊德之后不遗余力地为世俗的精神分析辩护。不过,对于引证当时近乎被遗忘的经典临床的分类学发现,拉康从不迟疑。同时,他也抨击“过分的人——这仅是一个新词(造新词已成为他的惯常做法),并且使自己能够无恐慌地再次前进,因为他极有分寸地爱慕并追随着古典精神病学的贡献和弗洛伊德的发明。他的临床演示彰显了什么是“博学式的无知”——他认为“受训后的无知”是适合于精神分析家的。这里的无知不同于和“爱、恨”串联的无知。正如弗洛伊德给治疗之初所提的建议那样,这里所涉及的是要在与临床演示的病人的偶然相遇中忘记已经掌握的知识。这里所涉及的是既要摆脱他所说的“主人话语”的束缚,又要摆脱“大学话语”的束缚。对于“大学话语”,同样还是在亨利.胡塞尔医院里,他这样说道:

 

    我还要加上:[科学]对应于“并非不是[被锯开者]”的[科学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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