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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鼠人案例(源自无限笔记)之**篇

发布:心灵港湾心理咨询中心 浏览:920次

治疗师:弗洛伊德

来访者:鼠人,也称H中尉或L

治疗开始时间:1907年10月1日

治疗持续时间:近一年

重要他人:残酷上尉,也称M上尉或N

弗洛伊德的观点如下:他承认自己尚未成功地完全参透一个严重强迫官能症个案的复杂质地,也承认强迫官能症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了解的事,比歇斯底里症个案更加不容易了解。强迫官能症的语言——其表达秘密思考的方法,可谓是歇斯底里症语言的一种方言:但它是一种我们应该比较容易理解的方言,因为相较于歇斯底里症的语言,它较接近于我们意识思考所采用的表达形式。毕竟,它并不包括从心智过程跳跃到身体神经分布的过程,即歇斯底里转化,那是我们从未能完全理解的。

个案初始访谈

L的一般情况:

  大学学历,年轻男性。思维清晰且敏锐。

L的成长史:

  自童年起即为强迫思考所苦,但近四年来特别强烈。其疾病的主要征候是害怕父亲会发生不测,也害怕一位淑女会发生不测(他很喜欢自己的父亲,也很喜欢这位淑女)。有强迫的冲动,如想用剃刀割自己的喉咙。会在毫不重要的小事设下一些禁令(prohibitions)。约莫在他十六七岁时,自慰在他的性生活当中只占一小部分。他的性能力正常,在二十六岁时**次性交。他耗费多年的时间与这些念头对抗,因此在生命历程中已失去很多东西。他以前试过不同的治疗方法,但只有一种方法对他有用。究其有用的原因,他认为可能是结识女人,并因而进行有规则的性交所致。现在他缺少那类机会,少有性交且频率不规则。他觉得找妓女很恶心。总之,他说他的性生活受到阻碍

**次咨询记录

  L须遵守的唯一治疗规定:将脑袋里想到的所有事情说出来,即使那件事对他而言是不愉快的,或者似乎并不重要、不相干或没意义。他可以从他喜好的任何主题来打开话匣子。

L说:

  我一位朋友的评价非常高。当我受到一些犯罪冲动的折磨时,我总是会去找这位朋友,问朋友是否会鄙视我如罪犯一般。朋友总会给我道义上的支持,向我保证我是一位举止合宜、无可非议的人,只是我可能从年少开始,就习惯于看自己人生的黑暗面。在14或15岁时,另一个人对我也有着类似的影响。那是一名学生(19岁),他很喜欢我。他大幅地提高了我的自尊,使我自视为天才。但他成为我的家庭教师后,却很快地改变了行为,开始把我当作傻瓜一样地对待。后来我注意到这名学生对我的一个姊姊有兴趣,也了解到他只是利用我来获取进入屋内的权力。这成为我生命中的**个重大打击。 

  我的性生活开始得很早。我记得我4岁或5岁时的一个场景(6岁以后,我记得一切事情)。几年后,这个场景很鲜明地在我脑海里浮现。我们聘请了一位很美丽的年轻保姆,名叫彼得小姐。有一天晚上她躺在沙发上阅读,衣衫轻薄。我躺在她旁边,求她让我爬到她裙子底下,她说只要我不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就可以这样做。她穿得极少,我用手指碰触她的生殖器和身体的下半部,那让我感到很怪异。此后,我身上存着灼热且磨人的好奇心,想要看女性的胴体。我依然记得我在澡堂等候保姆宽衣及入浴时所产生的强烈兴奋感(当时我仍被允许可以跟着保姆和我的姊姊们一同进去)。六岁以后我记得更多事情。那时我们有另一位也相当年轻漂亮的保姆,她叫莉娜小姐,她比前一任保姆保守。她臀部长了脓疮,而她习惯在晚上去挤它。我总是热切等待那个时刻的来临,以满足我的好奇心。这种情况和在澡堂时的情况如出一辙。一般而言,我不睡她的房间,而大多与我父母同睡。

   我记得一个场景,那必定是发生在我七岁时。有一天晚上我们坐在一起——保姆、厨师、另一个保姆,还有我和我弟弟,他比我小十八个月。年轻女性们聊着天,我忽然听到莉娜小姐正说着:“年纪小的那个办得到:但保罗(也就是我)太笨拙,他一定弄不好。”我无法清楚理解其中的意思,但我感受到轻蔑之意并开始哭。莉娜安慰我。告诉我说有个女孩和她照顾的小男生做那一类的事,因此在狱中关了好几个月。我不相信她实际上对我做了任何不对的事,但我和她在一起时可是非常放肆的。当我上了她的床,就会褪去她的衣服并抚摸她,而她从未反对。她不是很聪明,但明显有很强烈的性渴望。她二十三岁时就已经有了一个小孩,后来嫁给小孩的父亲,成为霍夫瑞夫人。现在我仍时常在街上见到她。 

  当我六岁时就已经为了勃起而烦恼,我记得有一次我找母亲抱怨这件事。那时我老是有一个病态的念头,觉得我的父母知道我的想法。我向自己解释为假设我已经大声说了出来,却没听见自己的声音。我将这件事视为我疾病的开端。当我非常喜欢特定的某些人——某些女孩子的时候.我就会有想看她们裸体的强烈愿望。但是当这个愿望出现时,我就会有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仿佛如果我那样子想,就必定会发生一些事情,又好像我必须尽一切力量来阻止它发生。 

弗洛伊德:

  在L回答某个问题时,他替这些恐惧举了个例子:“比方说.我父亲可能死掉。”“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父亲死亡的想法就占据我的心思,而且持续许久,这让我非常忧郁。”

  我惊讶地发觉病人的父亲,也就是到现在还盘踞于病人的强迫恐惧中的人。早在几年前就过世了。

      在**个小时治疗当中.病人所描述六七岁时发生的事,不仅仅如他假设的为疾病的开端,其实已经算是疾病本身了。它是完整的强迫官能症,已不缺任何基本要素,同时也是后来疾患的核心以及原型。如我们所见,那个小孩正处在性本能的某个部分,即处于观看的欲望(偷窥癖)的主宰之下,结果是面对那些他所喜爱的女性时,他不断产生一种很强烈的愿望,即想看到她们的裸体。这个愿望相当于后来的强迫或强制的意念:假如此时愿望中尚未出现强制的本质,那是因为自我尚未完全反对它,也尚未将它视为一些外来的异物。然而,来自某些源头并与此愿望抗衡的力量则早已活跃着,因为这个愿望的发生总是规则地伴随着一种苦恼的情绪。这个年幼的浪荡子心中明显有个冲突正在发展。与这个强迫愿望形影相随且密切相关的,是一种强迫恐惧:每次这种愿望出现时,他就禁不住恐惧可怕的事将要发生。这类可怕的事早已披上一层外衣,那就是典型的不确定性,此后这成为该官能症每次展现时的不变特征。但在小孩子身上,不难发现隐藏在这种不确定性背后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若病人能被诱导去举个特定的例子,来代替模糊的一般化——此即强迫官能症的特征,我们就有足够的信心假设那个例子就是原始的实际事件,但企图藏身于一般化之后。因此,这位病人的强迫恐惧若还原为其本来的意义,就如以下所述:“如果我有看女人裸体的愿望,我的父亲一定会死掉。”这种苦恼的情绪明显地蒙上一层异乎寻常与迷信的色彩,也已经开始形成冲动,即要去做些事来防止灾难的发生这些强迫冲动继之发展为病人采用的保护措施。

     根据以上,我们发现性欲本能以及对它的反抗;尚未具备强制性的愿望以及反对它的争战力量,亦即已具备强制性的恐惧;苦恼的情绪以及执行防卫行动的冲动,这些精神官能症的细项已然全员到齐。事实上还多出一点,那就是一种妄想或谵妄,伴随着古怪的内容,认为他的父母知道他的想法,进一步为自己解释开脱:我将这些想法大声说出来,却没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果我们假设当小孩尝试这么解释时,他们其实已经模模糊糊地明白那些我们形容为潜意识的显著心智过程。 

  情况变得相当清楚,L觉得如果他有好色的愿望时,他父亲就一定会死亡,这个想法的意义是什么呢?还是一派胡言?或者有什么办法可以去理解这些话语,并将之视为早期事件的必然结果?

  如果我们将别处获得的知识应用到这个儿童官能症的案例上,我们就无法避免一个怀疑。那就是如同其他案例一般(也就是在小孩六岁以前),本案例中也存在着冲突和潜抑,之后由失忆取而代之。但留下了残余物,就是这强迫恐惧的特别内容。等一下我们就会学到,重新发现那些被遗忘的经验,或者有把握地重新建构它们。这样的可能性到底有多高。目前只能强调一个事实,此病人的婴孩期失忆精确地停止于他6岁之时,而这很可能不单单是某种巧合而已。

    发现这种始于童年早期的慢性强迫官能症,伴随此类好色的愿望,而且联结着异乎寻常的忧虑和执行防卫行动的倾向,对我而言并非新鲜事。我在一些其他案例上也遇到过,这是绝对的典型,虽然可能不是唯一的。在继续谈第二回治疗的事件以前,我想对病人早期性经验的主题稍做补充。无可争议的是,它们自身以及带来的影响也许都可以被形容为相当大。但这点与我曾有机会分析过的其他强迫官能症案例一样,这些个案与歇斯底里患者不同,他们必定具有典型的早熟性活动。强迫官能症有一点比歇斯底里症更为显著,那就是形成精神官能症的因素必须从病人的婴孩期性生活当中寻找,而非从目前的性生活。强迫官能症病人目前的性生活,对一个表面观察者而言经常显得**地正常。事实上,比起我们现在正思考的这个案例,强迫官能症病人目前的性生活中,被外界看到的致病元素与异常之处经常少了许多。(未完待续


                            

                           文章摘自︱无限笔迹